叶霎时间

非洲鼹兔,爱无能复健中

失语症自助疗程(一)



是什么时候开始失语的呢?简陋的初中宿舍里,曾为每周随笔翻来覆去构思的我,居然开始吞吞吐吐不知所云。好像偶然闯进某个展览的旅客,就着只言片语自拍一回已是赏光。“语言的无名性”,这个今天在小说里看来的词让我安心,因为我的生命会赋予这些文字意义。

 

其实一直以来的思绪都盛(cheng )放于“我为什么会成为我呢”这样的容器中,偶尔因为顺境喜得溅出些晶莹水花。前几个月的我就趟在一朵巨大的水花上,漂啊漂过太平洋,打在美国中部广袤的密西西比平原上。算是抵岸了吗?I doubt that. 异域风情的光环褪去后,沉积下来的并不是糖霜。


会慢慢把这些滋味回味清楚,打磨一颗敏锐的心智。如果有人看到,谢谢你与我同行这一小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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